第一百三十四章滿嘴鮮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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坊間百姓見有熱鬧可看，也都是匆匆趕了過來，一時間蘇家門前全部被圍成了裏三層外三層，饒是來個戲班子，怕是都不會如此引人矚目。
只見那被顧笙盼悄然扔在地上之物，竟然是金色鱗片，那金色的鱗片雖然已經脫了水，卻還是那般的鮮活如初，若是拿起來細細查看，便能夠看到上面細細的針線。
丫鬟見東窗事發，猛地跪下來，“這一切都是二夫人讓我做的，都是二夫人，我只是一個小丫鬟，我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！”
丫鬟將這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一旁的二夫人身上，二夫人還在昏迷之中，此刻時機已經到了，顧笙盼便猛然拔出一根銀針，那銀針直奔人中而去。
二夫人頓覺吃痛，隨後便悠悠轉醒，醒來之時又忽然思及方才發生了什麽，頓時又開始大喊大叫起來，“妖怪別來我面前，快點滾開，區區一個妖怪，莫要臟了我的眼！”
那聲嘶力竭的吼聲之後，更是沖著那周遭的一切大喊大叫起來，沖著那虛無之處咒罵個不停，那小丫鬟只跪在那瑟瑟發抖。
“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麽。”顧笙盼看向那小丫鬟，雖然自己猜了個大概，但是其中到底如何，怕也只是這小丫鬟方才能夠如此清晰的知曉。
小丫鬟雖然瑟瑟發抖，卻還是希望自家主子能夠救自己一回，跪在那之後也不閑著，眼角餘光已經瞥向一旁的二夫人不知瞥了多少次，見二夫人依舊如此瘋瘋癲癲，方才再無希冀。
“那日，的確是二夫人所做所為。”小丫鬟依舊低著頭，緩緩說起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麽，讓人唏噓不已的反倒是一旁的二夫人竟然當真瘋了起來，竟然抓著那些許鱗片一個勁地誇讚著，“好看，真好看。”
約莫二十日之前，蘇家大夫人從荒山野嶺間自己走了回來，回來之時，早已經沒了人形，就連看到她之後，二夫人那時，還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狀，也是一陣唏噓個不停，“真是沒想到，先前還算是個美人兒，現如今卻當真是個瘋婆子了！”
“你說她那大兒子，不過是個紈絝，小兒子也是個藥罐子，這日後，蘇家還是掌握在我的股掌之中。”小丫鬟站在那，聽聞此言只覺得十分有理，所以忍不住讚嘆道：“二夫人所言沒錯，到時候這蘇家，定然是在您的掌控中。”
“不過，這人整日在我面前晃悠，當真是礙眼，你說前些日子都已經半死不活了，怎的又活著回來了，怕是個妖怪吧。”二夫人淡淡品著茶，那話也不過是隨口一說，只不過等到那茶盞放下之時，二夫人便開始得意地說：“定然是妖怪無疑了。”
那俏麗的臉上，早已經只剩下些許的恨意，那些恨意漫不經心，也將這蘇家毀於一旦。
聽到這，顧笙盼已經是全部明了，心中不禁思慮起來，本以為醫術可以治療一切，卻全然忘了人心無法醫。
丫鬟繼續說下去，便將這人心一點點揭開。
“二夫人，您這是什麽意思？”小丫鬟有點不大明白，二夫人到底是什麽意思。
聞聽此言，二夫人也沒有多做解釋，只不過沈聲問了句，“我知曉你素來針線活好像不錯，我現在有個事情，正好遇得到，到時候若是做的好，我便賞你萬兩白銀，到時候你大可以為自己贖身，出了蘇家好生過日子。”
二夫人所言，實在是太讓那丫鬟心動了，所以那丫鬟根本就沒有多想，便點了點頭。
“可是，我沒有想過，二夫人竟然會讓我做出這樣的事情。”那丫鬟說著說著看向了還在地上的鯉魚鱗，那鯉魚鱗片上，滲透著些許血跡，那些血跡實在是太過於奪目，惹得那丫鬟就開始啜泣起來。
“大夫人，這些真的都是二夫人逼我的。”小丫鬟說到這，連忙瞥了一眼一旁的大夫人，佯裝一副無辜狀，好似同大夫人所發生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半分聯系，她也只顧著在那啜泣個不停。
就連那前來看熱鬧的百姓也都嘀咕著，“這人怎麽這話就說了一半，接下來發生了什麽，怎麽就不說了！”
“諸位稍安勿躁，既然這丫鬟不願意再說，那就由我來說明可好。”顧笙盼神色淡然，雖然早已經看破這一切，卻並無半分慌亂，眼中也只剩幾分清冷似月的寒光。
“那一日，二夫人便趁著大夫人不註意的時候，將一條蛇放在了小少爺的屋子裏。”顧笙盼緩緩說道，好似真的親眼所見。
本來被嚇得不敢開口的蘇老爺，也忽然起了疑心，“什麽蛇？我怎麽從來不知曉，女菩薩你這莫非是在胡言亂語？”蘇老爺沈聲詢問道。
如此懷疑，惹得一旁的大夫人嗚咽個不停，揮舞著雙手比劃個不停，也是何其激動，可是那舌頭已經被拔了，當然還是說不出任何話來，只徒留一雙眼中滿含委屈。
“蘇老爺既然這樣問，那我倒是想問上一句，不知蘇老爺可還記得那一日，自己看到大夫人變成妖怪的時候，發生了什麽？”顧笙盼循循善誘，也不急躁，只等著這真相大白之時。
蘇老爺略微思索，便正色說道：“自然記得，那一日，她好似瘋了一般，忽然抱著我兒的腿，那整張嘴上面全部都是血。”
蘇老爺說罷臉上又是一臉嫌惡，後又嗤笑幾聲，“莫非這同什麽蛇有關，我又不是三歲小兒，如此話語，可根本蒙騙不了我。”
“蘇老爺說的對，你根本不是三歲小兒，但是你也根本沒有想過，為何那時候的大夫人同之後的大夫人有幾分不同。”顧笙盼沈聲說道，秀眉微微皺起，眼中有幾分是憐憫，還有幾分便是覺得在此處同蘇家老爺對牛彈琴當真是累得慌。
“那時候二夫人想必是英勇非常，你只匆匆看到大夫人一眼，她便大喊一聲‘老爺你快點走，這裏我來抵擋！’。”顧笙盼模仿起來當時模樣，也當真是入目三分。
“女菩薩所言沒錯！我當時只看到她滿嘴鮮血，當真嚇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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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見那被顧笙盼悄然扔在地上之物，竟然是金色鱗片，那金色的鱗片雖然已經脫了水，卻還是那般的鮮活如初，若是拿起來細細查看，便能夠看到上面細細的針線。
丫鬟見東窗事發，猛地跪下來，“這一切都是二夫人讓我做的，都是二夫人，我只是一個小丫鬟，我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！”
丫鬟將這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一旁的二夫人身上，二夫人還在昏迷之中，此刻時機已經到了，顧笙盼便猛然拔出一根銀針，那銀針直奔人中而去。
二夫人頓覺吃痛，隨後便悠悠轉醒，醒來之時又忽然思及方才發生了什麽，頓時又開始大喊大叫起來，“妖怪別來我面前，快點滾開，區區一個妖怪，莫要臟了我的眼！”
那聲嘶力竭的吼聲之後，更是沖著那周遭的一切大喊大叫起來，沖著那虛無之處咒罵個不停，那小丫鬟只跪在那瑟瑟發抖。
“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麽。”顧笙盼看向那小丫鬟，雖然自己猜了個大概，但是其中到底如何，怕也只是這小丫鬟方才能夠如此清晰的知曉。
小丫鬟雖然瑟瑟發抖，卻還是希望自家主子能夠救自己一回，跪在那之後也不閑著，眼角餘光已經瞥向一旁的二夫人不知瞥了多少次，見二夫人依舊如此瘋瘋癲癲，方才再無希冀。
“那日，的確是二夫人所做所為。”小丫鬟依舊低著頭，緩緩說起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麽，讓人唏噓不已的反倒是一旁的二夫人竟然當真瘋了起來，竟然抓著那些許鱗片一個勁地誇讚著，“好看，真好看。”
約莫二十日之前，蘇家大夫人從荒山野嶺間自己走了回來，回來之時，早已經沒了人形，就連看到她之後，二夫人那時，還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狀，也是一陣唏噓個不停，“真是沒想到，先前還算是個美人兒，現如今卻當真是個瘋婆子了！”
“你說她那大兒子，不過是個紈絝，小兒子也是個藥罐子，這日後，蘇家還是掌握在我的股掌之中。”小丫鬟站在那，聽聞此言只覺得十分有理，所以忍不住讚嘆道：“二夫人所言沒錯，到時候這蘇家，定然是在您的掌控中。”
“不過，這人整日在我面前晃悠，當真是礙眼，你說前些日子都已經半死不活了，怎的又活著回來了，怕是個妖怪吧。”二夫人淡淡品著茶，那話也不過是隨口一說，只不過等到那茶盞放下之時，二夫人便開始得意地說：“定然是妖怪無疑了。”
那俏麗的臉上，早已經只剩下些許的恨意，那些恨意漫不經心，也將這蘇家毀於一旦。
聽到這，顧笙盼已經是全部明了，心中不禁思慮起來，本以為醫術可以治療一切，卻全然忘了人心無法醫。
丫鬟繼續說下去，便將這人心一點點揭開。
“二夫人，您這是什麽意思？”小丫鬟有點不大明白，二夫人到底是什麽意思。
聞聽此言，二夫人也沒有多做解釋，只不過沈聲問了句，“我知曉你素來針線活好像不錯，我現在有個事情，正好遇得到，到時候若是做的好，我便賞你萬兩白銀，到時候你大可以為自己贖身，出了蘇家好生過日子。”
二夫人所言，實在是太讓那丫鬟心動了，所以那丫鬟根本就沒有多想，便點了點頭。
“可是，我沒有想過，二夫人竟然會讓我做出這樣的事情。”那丫鬟說著說著看向了還在地上的鯉魚鱗，那鯉魚鱗片上，滲透著些許血跡，那些血跡實在是太過於奪目，惹得那丫鬟就開始啜泣起來。
“大夫人，這些真的都是二夫人逼我的。”小丫鬟說到這，連忙瞥了一眼一旁的大夫人，佯裝一副無辜狀，好似同大夫人所發生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半分聯系，她也只顧著在那啜泣個不停。
就連那前來看熱鬧的百姓也都嘀咕著，“這人怎麽這話就說了一半，接下來發生了什麽，怎麽就不說了！”
“諸位稍安勿躁，既然這丫鬟不願意再說，那就由我來說明可好。”顧笙盼神色淡然，雖然早已經看破這一切，卻並無半分慌亂，眼中也只剩幾分清冷似月的寒光。
“那一日，二夫人便趁著大夫人不註意的時候，將一條蛇放在了小少爺的屋子裏。”顧笙盼緩緩說道，好似真的親眼所見。
本來被嚇得不敢開口的蘇老爺，也忽然起了疑心，“什麽蛇？我怎麽從來不知曉，女菩薩你這莫非是在胡言亂語？”蘇老爺沈聲詢問道。
如此懷疑，惹得一旁的大夫人嗚咽個不停，揮舞著雙手比劃個不停，也是何其激動，可是那舌頭已經被拔了，當然還是說不出任何話來，只徒留一雙眼中滿含委屈。
“蘇老爺既然這樣問，那我倒是想問上一句，不知蘇老爺可還記得那一日，自己看到大夫人變成妖怪的時候，發生了什麽？”顧笙盼循循善誘，也不急躁，只等著這真相大白之時。
蘇老爺略微思索，便正色說道：“自然記得，那一日，她好似瘋了一般，忽然抱著我兒的腿，那整張嘴上面全部都是血。”
蘇老爺說罷臉上又是一臉嫌惡，後又嗤笑幾聲，“莫非這同什麽蛇有關，我又不是三歲小兒，如此話語，可根本蒙騙不了我。”
“蘇老爺說的對，你根本不是三歲小兒，但是你也根本沒有想過，為何那時候的大夫人同之後的大夫人有幾分不同。”顧笙盼沈聲說道，秀眉微微皺起，眼中有幾分是憐憫，還有幾分便是覺得在此處同蘇家老爺對牛彈琴當真是累得慌。
“那時候二夫人想必是英勇非常，你只匆匆看到大夫人一眼，她便大喊一聲‘老爺你快點走，這裏我來抵擋！’。”顧笙盼模仿起來當時模樣，也當真是入目三分。
“女菩薩所言沒錯！我當時只看到她滿嘴鮮血，當真嚇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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